此话一落,就听前方传来一声闷笑,细细听去,其中含杂了些许嘲讽。是池彰。
池彰边上还站着吴煦辰。
顾淮之同吴煦辰的视线稍稍碰上,而后,两人再自然不过,让旁人察觉不了端倪的瞬间,一触即离。
池彰立在几步之远。冷冷的看着吃瘪的秦老王爷,说的话夹枪带棒:“王爷是人老心不老,不然,这把年纪不颐享天年,怎会日日早朝不落。”
更不然,怎会一脚踏入棺材,一脚还想着穿一穿龙袍?
池彰平素瞧不上顾淮之,可相比之下,秦老王爷才是那个最让他痛恨的。
甚至,顾淮之同秦老王爷站在一起时,都顺眼不少。
“顾家小子说的确然不错,王爷后院也许久不曾添人了,想来都是些胭脂俗粉,您老瞧不上眼,我看啊,你就莫推辞了,顾家小子送的还能是差的?”
一头银发的秦老王爷气的黑了脸。
“池彰。”他咬牙切齿的喊着对方的名字。
池彰身着官服,头顶官帽,好不威风:“怎么,难不成是我冒犯。王爷您是力不从心了?”
说着,他的视线向下。
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允许被说不行。
尤其是被敌对之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