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不得。
顾淮之如今都会说这种酸掉牙情话了。
他不该是说一句话怼死一个人么!
易霖惊恐之余,还带着一抹难以置信。
顾淮之别是中邪了吧。
心头刚升起这股想法,就听身侧的男人鄙弃带着不耐烦的口吻:“还不下去收拾烂摊子?怎么,要我请?”
易霖:......
呵,
果然顾淮之的温柔是假象。就算有,也落不到他头上。
楼下,阮蓁的一番言辞让戚夫人彻底白了脸,偏偏那一番威胁可信度太高,她不敢过度还嘴。
不说别的,阮蓁身上穿的用的皆是上上等,戚夫人就算买不起,可她也识得。
更何况,来金玉堂的女眷个个非富即贵。
金玉堂的物件哪一件不是珍品,那哪一件都是价值千金。
她所有的首饰里头,也就一根细的不成样子的银簪是咬牙在金玉堂买的,足足她显摆了一年,那还是五六年前的事了。
戚夫人一向说一不二惯了,拉下脸来那股严肃之气并不是唬人的。可如今她愣是不敢对阮蓁说一句重话。
她视线在阮蓁,戚初歆身上相互游离,显然不想就这么放过这一次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