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的规矩都没了?”
顾淮之缓步走近,蹙眉:“娘怎么回来了?”
说着,他淡淡道:“娘还是在盛府待些日子才稳妥。”
盛挽气笑了:“你当我稀罕回来看你这张臭脸。盛家的枕头我睡不习惯,特地回来取的!”
只是枕头么?
阮蓁抿唇,隐忍着笑意。视线却在抱着软枕的孔婆子身上稍一打转,随即往后看向盛挽身后数十名仆人身上。
前面的奴婢抱着大小不一装首饰珠宝的匣子,后头是数名扛着大箱子的小厮。
想来里头装了衣裙,装了各色把玩之物,甚至有一人手里抱着一盆花。
恩,一盆花。
顾淮之没忍住嗤笑一声:“就过去住几日罢了,娘这是打算搬空您屋里那些?”
向来不亏待自己甚至矫情的盛挽冷着一张脸:“我的物件还搬不得了?”
“这些都用得着!”
“都是你父亲置办的,罗裙我每日换两套碍你眼了?”
至于首饰,每套罗裙都得扎不同的发髻,佩戴不一样的首饰,哪里算多了?
她还嫌少!!!
顾淮之艰难的动了动薄唇:“父亲委实败家。”
盛挽拉着阮蓁的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