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些巴不得把对方气病的言辞。
——呦,这是谁惹池大人不悦了?不若说出来让我欢心一二,我呢,难得有乐子,定然好好的赏他一顿。
——什么,令夫人病了?我就说人不能作孽,你看,这不是报应来了。
——你说说,这都是些什么事,我呢,都替你难过。
秦老王爷嘴里说着难过,但面上带着笑。可信度低的不行。
很显然,以往说话间他还带着几分不敢直接碰撞的顾忌,如今却像是直接装了炮弹,一点就燃。
显然,他已然迫不及待池彰的反攻,甚至可以说,他等着池彰按捺不住除掉徽帝造反。
只要池彰动手了,那他便有足够的理由,讨伐罪臣池彰且解决野心勃勃的太子党。
只要周焕伏罪一死,这天下仍旧是周家的,他才能顺理成章的继位。
天下的骂名也自然落不到他身上。
他不像徽帝周懿那般没脑子。
为了女人,可那蠢不堪言的忌惮竟然置民心不顾,十多年前分明恨不能手刃周衡,却装成一副伪善的模样。
那时原州大旱,他不想着如何救万民与水火,却是不管不顾朝中大臣的劝诫,只想置周衡于死地。
靖王周衡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