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
盛祁南暗中去了将军府的书房传话,书房守卫一向森严,好在他身上有顾淮之给的信物,带刀侍卫检查一番,这才放行。
“盛家的儿子?”
慕由徳身子往后一靠,战场里的肃杀之气充斥着整间屋子。
盛祁南也不怕,他转动着佛珠,一副圣光普照的模样,双手合十:“不错。”
慕又徳粗眉皱在一起,盛父他打过交道,正直有抱负,可他的儿子,怎么就这幅德行?像是随时要修仙的模样。
“你是说以后,本将但凡涉及狗皇帝的所有事,都事先对你商谈?”
盛祁南微笑:“不错,这边以往兄长负责的,如今都交到了我手上。”
他解决不了的,再去寻顾淮之。
“将军宽心,我也是有几分能耐的。”
他有顾淮之,他天下无敌。
慕又徳是放心的。
顾淮之如此行事自然有他的道理。
论谋略,揣测人心,顾淮之是临安第一人。如此年纪,倒是把他们这些老骨头都比下去了。
慕又德出生询问:“可是近些日子发生了棘手的事?他抽不开身这才派你前来。”
“不曾。”
这些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