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,他又捏了一块点心给女童送了过去。
嘴里忍不住嘀咕一声:“父亲怎么回事?娘都在府里等着,他可倒好,如今连个人影也没。”
也不怪他急,慕又德离去足有一个时辰,马车停靠在此也这般之久。
冰天雪地的,寒风凛冽总能透着厚重的布帘溜进来。
“婆婆,娘会做枣泥糕么?”皎皎歪着头,忽而出声询问。
任婆婆闻言,不免低头轻笑。
太傅府上做枣泥糕的师傅曾在御膳房呆过,做出来的糕点最是香甜可口,姑娘以往还在将军府时就时常缠着太傅府里的姑娘索要枣泥糕。
太傅府的柳姑娘嘴里说着不愿,可总是受不了皎皎的黏腻劲儿。
后来,跟着老太太回老宅,姑娘也贪这一口,每日都得用上几块。
她嗔了女童一眼:“府内厨子还能亏待姑娘这张贪嘴?厨房内油烟味重的很,夫人身子去不得。”
皎皎轻轻地“哦”了一声。
车厢内愈发轻松,车厢外的气氛却愈发凝重,直到远处传来急促的马蹄声,马背上的男人一手抱着孩子,驾马而来。
副将眼睛一亮,随即迸出喜色。
很显然,靖王府的小郡主是保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