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擅长针灸,如今,唯有堕/胎才是最为稳妥。
慕又徳当年看了这封信,久久不能平复心中悲恸情绪。
他显然还记得姜怡从太医那里得知这一胎是女儿时,欢喜的笑容不曾散去,更是当夜拉着他,兴致盎然的道:“你快去取名。”
“这还没生呢。”他哭笑不得。
“我的女儿,让你提前八个月取名,是委屈你了?”
他嘴里说着不敢,好不容易把人哄睡着了。却失眠了一个晚上。
第二日,他叫醒姜怡,眉宇间的喜悦怎么也藏不住。
“大名日后再想,小名我倒是想好了。“
“唤皎皎。”
他捏着信,手背上鼓起青筋。就这么久久的坐着,他何尝不期盼这个女儿,可他不愿姜怡冒险。
又是那么坐了一夜,坐到他整个心都慌了起来。
天际泛起鱼肚白,可就是这个时候,他收到了姜怡的信。
——池太医危言耸听!这种话你敢信!慕又德,你别跟着瞎起哄。
——我好着呢,孩子也好着呢。
——我一定能生下她的,慕又徳,你必须得信我。
——月出皎兮,佼人僚兮。你给她取名为皎皎,她还能出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