至今还在倒。
厨子只要想到那个丫头身上难洗的味道,就忍不住一个哆嗦。
可就在这时,身后紧接着传来男子幽幽的嗓音,更是让他头皮发麻:“你是激动的连火都不会点了么?“
估摸着一炷香左右,顾淮之端着小红木托盘入内,托盘上搁着一碗热气腾腾的馄饨,半透明状的馄饨皮薄肉鲜,上头还撒了一小把葱花,煞是好看。
许是担心阮蓁饿的急了,他走路的速度也比往常快了不少。
却不曾想绕过屏风,不久前还哭着说饿了的阮蓁,呼吸浅浅睡的正香。
专门跑去厨房要馄饨像个傻子一样盯着厨子点火的顾淮之:.....
他深吸了一口气,到底忍下唤醒阮蓁的冲动。
搁下馄饨,他缓步上前,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抹去女子眼角的泪渍。
阮熙便让她哭得如此肝肠寸断,若是知晓这些残酷的事,她得承受多大的苦楚。
男子掩下眼底的暗光,
细细抚平她梦中仍旧紧蹙的眉。
男子神色裹着难掩的柔情,他微微俯下身子,薄唇贴上女子娇艳的唇。
那便永远都不要知道好了。
她的姑娘,已经很不容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