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也淡的厉害,可却是风雨欲来的平静。
阮蓁也不动,任由他捂着。
“我曾听姑母说过一句话。”
“镇国公府的世子洒脱飘逸,慕小将战功赫赫,易大公子财运亨通。”
合着这一圈都没他?
顾淮之:“继续说。”
阮蓁清浅一笑:“姑母也说了,定国公府的世子爷行事虽荒唐,整日里惯知道遛狗不务正业,可若他想走仕途,定会是临安最有本事的公子哥。”
顾淮之不是很想听这种夸赞:“你还是闭嘴吧。”
阮蓁自顾自道:“不过,姑母也只提过这一回。我当时也只知道跟着点头应和。”
“若她还在,我自然得补充一句。”
“那些人自然也是好的,可在我眼里,定国公府的世子爷才是最好的,他啊,最适合做夫君。”
顾淮之什么脾气都没了。
他轻咳一声,余光却瞥见一旁咧嘴笑的长风。
顾淮之:……
他有些仓促的松开手,拉着阮蓁入内。
耳根泛着淡淡的红。
“虽是你的肺腑之言,也得看清场合,私下同我说便是,何必大庭广众说上一番?”
他分明同阮蓁提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