绝不是。这种话我听了也便罢了,若让表弟听着了,他那个性子,想来又得闹的不得安宁。”
暗七迷糊:“为何?”
阮蓁低垂着眼眸,抬步而走:“有夫君在,他若敢生这种心思,还能活到现在?不说旁的,盛家祠堂的那根藤条也得让他少半条命。”
不过,阮蓁真没想过,顾淮之的黑心是少时便有的。
兴许,那一件荒唐事,也少不了他怂恿的份。
出了墨院,在走几步,便是菡萏院。
阮蓁刚跨过门槛,抬眼便瞧见院内石桌上坐着的几人。无一不在裁衣刺绣。再看那布料,是不久前布庄买的成亲绸缎款式。
戚初歆听见脚步声,抬眸:“阮姐姐。”
“世子妃。”葛妈妈,檀云福了福身子。
阮蓁小幅度点了点头,而后走近,她伸手摸了摸布料。
“天朝有个不成文的规矩,新郎的喜服若是由新嫁娘亲手缝制,这一生便都和美,既然你做了嫁衣,那易霖的尺寸,下回见了,你也需问上一问。”
戚初歆一顿:“是了,我下回得问问。”
阮蓁抱起呆兔子,有一些没一下的顺着它的毛,她嗓音温婉却忍不住揶揄。
“不过,易霖的那些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