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瞧见讪笑的祝淑。
祝淑连忙上前道:“念初啊,上回的事,的确是委屈了你,我在这里向你说句对不住。”
柳念初笑了:“对不住?你侄子的事,哪是说句对不住就成的?”
祝淑笑容一顿,底气也少了一大截:“这不是还没酿成大错......,再说他也被老爷打断了一条腿。”
柳念初不想听这些,当下生生打断:“断了一条腿已是轻的,夫人且记着,你如今是柳家的人,该心疼的也不是你那不成器的侄子,免免得亲疏不分,闹了好大一出笑话。”
祝淑只能继续讪笑:“我如何不心疼你。”
柳念初笑了笑:“我不嫁人,是我不想见嫁,不是嫁不出去,你那侄子歪瓜裂枣给我提鞋都不配,竟也敢肖想于我?夫人若实在闲着,便去祠堂祖宗面前跪着,在柳府,有老太太掌家,父亲给我做主,我的婚事就不劳你费心了。”
她的一番话,显然没将祝淑当回事。不过,却也是事实。
祝淑虽是继室,但也只有继室的虚名。不得柳太傅宠爱,不得老太太看重。膝下也不曾有一儿半女,便是这般,成了柳家最尴尬的主子存在。
也怪不了旁人,她若没有那些歪门左道的小心思,也不至于如此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