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“夫君。”
顾淮之手下一停顿,搁下毛笔,抬眸朝阮蓁看来。
“丽贵人怀的是太子的骨肉吗?”
顾淮拧眉。
他神色不虞,语气也跟着恶劣。
“一炷香不曾出声,一开口问的就是畜生的事。”
阮蓁显然习惯了。
她轻车熟路的重复:“丽贵人怀的是太子的骨肉吗?”
顾淮之:......
他揉揉眉心:“丽贵人已去,也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。”
阮蓁:“如果不是,他岂不是被冤枉了。”
阮蓁说完这句话,忍不住小声骂了一句:“活该。”
顾淮之嗤笑一声:“生生冒出来一个便宜儿子,也算他捡了便宜。”
怎么说,周焕也得向他致谢。
这件事,并未彻底平息。
临安城内风声不减。
太子党的人纷纷放话,此事不实。
然,没人肯买账。
“谁信呢,那太子同池兴勋本就是一路人。出了事,就放话是假消息,可不是当大家伙是傻子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我听说柳太傅为了此事,大胆谏言,最后却成了一场笑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