姓哗然。
世子妃哪有这般本事,定然是顾淮之默许的。
国公府这是公然欲同那两家为敌?
可转眼一想,顾淮之那性子连徽帝面前都敢冷脸。倒也不觉的稀奇了。
柳念初短短一日,面色憔悴,她看着阮蓁一步步走近,忍不住轻笑:“我不曾想,你会来。”
阮蓁温婉依旧,她弯了弯唇瓣:“老太太是有福之人,定然不会有事,柳姑娘莫挂忧。”
柳念初不敢耽搁,连忙请咏太医去把脉。
阮蓁跟着入内,她站的有些远,却足以瞧见柳老太太苍白到没有血丝的脸,不由心下一沉。
不止是她,就连咏太医都跟着面露严肃之状。
他开始把脉。
柳太傅紧张不已,却不忘上前给阮蓁行了个大礼。
“这万万不可。”阮蓁连忙道。
柳太傅一向迂腐:“就当柳某谢顾淮之的。今日的恩情我记下了。”
阮蓁抿唇,到底没忍住:“为了老太太,柳姑娘,还请柳太傅莫过于冒进,君臣君臣,如今这天下有什么是君,又有几个人是臣?柳太傅大胆言辞无愧于心,却能将伤害自身一击即中。”
到底得不偿失。
阮蓁说完这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