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徽帝清了清嗓子:“倒是提醒朕了,自那次他立功回来,朕先前曾允诺,淮之上殿,无须通报。”
这是多大的殊荣。所有人闻言都吸了一口气。
徽帝一手撑起身子,身子前倾:“说说吧,你让朕给你做什么主?这天下还有谁能让你受了委屈?”
顾淮之扯了扯嘴角。
还不等他说话,就见池彰上前一步,拱了拱手。
“臣许是知晓。”
顾淮之亲手送上门的刀,池彰只恨磨得不够锋利。
这些日子,秦老王爷一直给他下绊子,他正愁寻不到机会还回去。
徽帝佯似不知池彰的心思:“那爱卿且来说说。”
“也不是什么大事,不过是昨日秦王府女眷去了趟国公府,想是说了不中听的言辞同世子爷的夫人起了争执,最后吃了避闭门羹。”
说着,他笑笑:“也是稀奇,往日可不见秦王府中的人登国公府的门。”
顾淮之懒得应付这些人的惺惺作态,当下语气不耐:“秦家人一向讨人嫌,女眷却无端登门指责我夫人的不是,也是可笑,她是个什么东西。”
“我国公府的人,轮的到秦王府的人说三道四?”
昨日的事,何尝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