徳的火气直线飙升。
“你阴阳怪气什么?”
“父亲难不成想听我将话挑明了?我敢说,父亲,您敢听么?”慕寒生直直对上慕又徳的脸。
慕又徳面色一僵。
气势弱了下来,就连挺直的腰身都弯曲了几分。
“都说了,那件事过去这么久,无须再提。”慕又徳粗着嗓子打断慕寒生后头要说的话。
“你非要闹的家宅不宁才肯罢休?”
慕寒生只是摇了摇头,而后他苍凉的笑了笑:“我有罪,父亲这些年可有愧?”
姜怡从奴仆嘴里得知慕寒生回府就的消息,她连忙去了书房,刚要推开书房的门,就听到慕寒生的这句质问。
不知为何,她心口有些闷,姜怡二话不说推开门:“十次里有八次都在吵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是仇人。”
她的出现,无疑让屋内的两人后背硬生生多了一层汗。
“寒哥儿不回来,你隔三差五的就骂,他如今回来了, 你还是骂, 合着你若是见我们母子不顺眼,想法子回你的边塞就是了。”
慕又徳:“我没有。”
姜怡也不理她,只是上下打量着慕寒生。
“瘦了。”
慕寒生一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