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淑一直都是窝里横的,当下眼神飘忽,神色再心虚不过。
她讪讪道:“我那只是......”
借口和解释还不曾说出口,阮蓁就淡淡打断了她的话。
“难怪我娘,万分瞧不上夫人,今日倒让我见识了。”
祝淑能入柳家大门,原先就不光彩。
柳家书香门第,也只能吃了这亏,可柳老太太眼里容不得沙子,哪里容得下她?
偏偏祝淑又是当继母没有继母的样子,当儿媳更没有儿媳的样子,柳老太太也愈发不喜。
可悲吗?大抵是可悲的,可祝淑抛下礼义廉耻爬上柳太傅的榻,是她自己选的路。后果也合该她自己去尝。
她嘲讽之色满满:“夫人背地里说这种话,实在让我望尘莫及。”
说着,她看向小厮:“带路。”
小厮一头的汗,生怕两人闹起来,忙不殊的点头。
祝淑气的浑身都在颤。她扯着帕子,死死咬着唇。看着一行人走远。
如今任谁也敢压她一头,指责她的不是了。
“都是些小贱人!”她咬牙切齿。
丫鬟听得胆战心惊,只能出声去劝:“夫人您消消气,您是府上的主母,姑娘拜堂时还得向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