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,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,阮蓁微微诧异。若她不曾猜错,顾淮之嘴里的表姑母是顾赫的表妹。姓何名柔。
阮蓁入府的这段日子,不曾见过,但也知晓,有这么个亲戚。
顾淮之弹了弹衣袍,黑沈的眸子携带着漫不经心,他神色不改:“她不曾得罪娘。”
“是,她双亲以故,前些年死了丈夫身边只有个女儿,没儿子傍身,在婆家立不住脚跟, 本该是个可怜人。你父亲接济, 我无二话,可我就是见不惯她那弱不经风的恶心做派。”
说句难听的何柔没生出儿子,与她何干?
有些人弱不禁风如阮蓁,那是骨子里的娇柔, 可盛挽打从第一眼起, 一见何柔,就只她是矫揉做作。
那何柔明知她不喜, 偏偏还装模作样做委屈小心翼翼的模样, 往她跟前凑。
——嫂嫂,可是我又有哪儿做得不对了。
盛挽:呕。
在她面前出现, 就是最大的错。
何柔做这幅姿态若在年轻二十岁也就罢了, 偏偏女儿都能谈婚论嫁了。
盛挽可不是男人,会心生怜惜。
偏那何柔在顾赫,顾淮之面前,总是那副楚楚可怜却有坚强的姿态。
——郎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