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让管家招待一二,等人走了,给些银子。”
“是。”
阮蓁:......
她想,顾淮之不是来兴师问罪的, 是见了何柔而不耐烦。
哪有主子在府, 却让管家待客的道理,可在定国公府却是司空见惯。
盛挽嘀嘀咕咕:“逢年过节, 哪次不是遣人去送银子。”
阮蓁一言不发的剥着新鲜盛在冰上的荔枝。果肉白嫩多汁,透着丝丝冰凉。
盛挽一向大方,可见是真的瞧不上何柔母女。
盛挽身份又尊贵, 却不曾因阮蓁身份卑微,有门第之见,更不曾看低阮蓁半分。这样的人,若不是何柔德行有亏,又怎会这般瞧不起她?
阮蓁剥好,将果肉送到盛挽面前的小玉盘上:“娘莫恼,逢年过节乃是国公府宽厚仁慈,善待亲戚,今儿您就权当伤了表姑母的药钱。”
盛挽听到舒心的话,连带着面色缓和不少。
她用一旁的小竹签挑起果肉,矜贵的颔了颔首:“嗯。”
顾淮之也不急着离开,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转动着玉扳指。
很快, 长风折而往返。
因是管家接待,何柔自是知道这同驱赶并无二异,抵多就是给全了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