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,不会就是问这个?”
“哪能,这不是听说柳家女婿容貌平平,十多年未见,特地来瞧一瞧。”
慕寒生说着,又盯着他的脸瞧:“你顶着这张脸,若不阐明身份,按照柳念初的脾气,早就让人云思勉出面揍你了。”
赵宸纠正:“唤她嫂嫂。”
慕寒生:......
他兀自笑了笑,而后情绪收敛的极好。从袖口处取出玉瓶:“近些日子小心为上,这是特制的金疮药,咏太医托我交到你手上。”
虽会留疤,但最是能止血。往昔他在边塞每每受伤,用的最多,效果也是最好。
刀剑无眼,如今走得每一步都是险棋,留一瓶在身上才最是稳妥。
赵宸收下:“有劳了。”
慕寒生将最后一块糕点吃了:“别这样,十多年不见,竟这般守礼,我瘆得慌。”
赵宸哑然失笑。
他再也不是那个鲜活的少年了,这么多年的磨难,早就让他披着一层伪善的皮,重归故里,重见故人,性子却像是生了根,改不回来了。
“对了,还有一桩事,要同你说。”慕寒生道。
“你说。”
慕寒生嘴里噙着吊儿郎当的笑:“云思勉来寻我了,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