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讽刺:“道歉?将我国公府的人踩在脚下戏弄,一句道歉就成了?”
柳念初漫不经心用帕子擦了擦手,这些年,一直是柳老太太入宫赴宴,她甚少露面。
腹有诗书气自华, 她生的美, 周身却又携带一股书香之气。
她笑了笑,笑声在此刻显得极为突兀。
“国公夫人错了。”
“周沈氏这是肆意玩弄令府, 又借着勇毅伯爵府的姑娘点火。是两家一同算计。”
柳念初的一番话,让在场的众人都变了脸色。
这些年,太傅府一直是个低调而又顽固的存在,柳太傅这些日子又多次被朝中大臣排挤, 柳念初这会儿不躲着闷不吭声, 降低存在感,尽量不惹事,竟然有胆量说这一番话?
她是疯了吗?
还是说为了讨好国公府的人,便不在意得罪秦王府的?
阮蓁更是呼吸一滞。
莫单单是她, 柳念初也是知晓今日会发生什么, 也许她知道的更为详细具体。
可柳念初却一句话将殿内的紧张感一触即发。
阮蓁倏然抬头,就撞上了柳念初的眼。
那是带着安抚的,同时还像阮蓁传达了一个信息。
——顾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