懒的弹了弹衣袍:“慕小将军如此,臣只怕命丧于此。”
慕寒生:有点过了啊。祸害遗千年,殿内的人都没一个能比你活的长久。
要说,徽帝以往恨不得两府反目成仇到死, 此刻却想让他们消一些隔阂。
他身子微微前倾:“朕这些日子, 身子大不如前了。”
殿内一静,赵公公连带着边上伺候的奴才, 吓得面色苍白,整整齐齐的跪倒地上,身子弯曲,将头贴在手背, 就连呼吸都放轻了。
慕又徳连忙急切道:“太医如何说?”
徽帝摆了摆手:“都是让那些个逆臣给气的。”
顾淮之:......
明明是你大寿将至, 要死了。
蠢货。
男人眼底闪过晦暗,却道:“皇上洪福齐天,反贼该诛,臣自当为陛下披肝沥血。”
慕寒生:这张嘴, 绝了。
这话, 徽帝听着舒坦。
他一手撑着案桌,明明是三伏天,可他却觉着冷。
“朕这些日子, 梦见先帝了。”
他长叹一声:“他怒斥朕不念手足之情。”
慕寒生:先帝如若真的托梦显灵,应该直接掐死你。
见他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