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太子妃自然得站出来,她硬着头皮捏紧帕子屈膝跪下:“是儿媳的错, 东宫一日三餐皆由儿媳过目, 太子这般儿媳难逃其咎,请父皇责罚。”
徽帝不想罚, 他只是想着药引的可行性。他一面畏惧, 一面又觉得理所当然, 理智和贪婪在他身上纠结缠身, 偏偏思绪被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打断。
他的余光看向顾淮之,他正慢条斯理的挑着点心。
无可奈何只能去看慕家父子, 两人皆没有反应。
徽帝清楚,药引委实残忍, 残忍道会遭天下人唾骂,损他仁德爱民的名声。
周楠见周焕灰溜溜而去,心里不免舒坦几分。
就这样御前失礼之辈,也配做太子?实在滑天下之大稽。这种人也就池彰捧在掌心当废物那般养着。
周楠跪的笔直:“老臣求皇上做主。”
徽帝看见他就烦,周楠一天到晚都在给他找不痛快。
徽帝只能冷着脸问:“皇叔请讲。”
周楠正要张嘴,就见有人嗓音低沉倦懒:“王爷有何冤屈?”
顾淮之起身,信步闲庭走过去。
阮蓁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,又低头看着桌上的点心。
每盘都留下一半,且被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