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呢?”
“她说,从来不奢求云思勉这个冤家能娶妻,那小子能活着就很不容易了。”
看出来了,这是亲娘。
阮蓁:所以,所有人都担心云思勉能将自己作死。
夜色渐浓,宫宴到底没吃几口,几人刚下马车,盛挽就对迎上来的管家吩咐:“让厨房准备膳食。”
说着, 她转头看向阮蓁:“今日想来疲倦, 你们二人回自个儿院子吃,早些歇息。”
顾淮之没说话, 显然打不起精神。
阮蓁则点了点头, 轻声道:“我送娘回院子。”
盛挽笑:“如今可不兴你这般孝顺。娘体恤你,且受着就行。”
说着, 她嘀咕一声:“旁的那些婆婆, 可不及我半分。”
她身边的孔婆子跟着笑, 她对阮蓁道:“今儿老爷的信想来也到了, 夫人这是眼巴巴等着回去瞧呢。”
盛挽:!!“你胡说什么!都说了那些破信烧了就行,我不看!又不是什么值钱玩意!”
她一边言不由心的动唇, 一边气急败坏的离开。
盛挽一走,人群就空了大半, 除却阮蓁和顾淮之,便是远远跟在身后的长风和暗七。
阮蓁侧头借着月光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