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总是这样,先前可以肆无忌惮地开玩笑,发现我情绪不对时,又立马可以做到毫无痕迹地安慰。
我望着他,有些无望地问他,“会吗?”
奇怪的,我没有抽离自己的手出来,像是我已经默认了这样亲密的动作。
金钟笑了,收回了手摸了摸我的头,“把心放肚子里,一切都会好起来的。”
我苦笑,“心能一直呆在肚子里,可我的孩子却没了!”
对的,我一直以来的不争,都是为了肚子里的孩子,我那么拼命逃开这一家人,就是为了保护好我的孩子,可最终,老天爷还是让我把最在乎的都失去了。
一说到孩子,金钟脸上的笑容就荡然无存了。
他盯着我,伸手又收回,最后无言开车。
我看向了窗外,路上行人表情各异,有喜有忧,都与我无关。
而后,金钟并没有开车回去,反而是在郊区的一个平房前停下来车子。
我诧异地看着他,“这是哪里?为什么带我来这里?”
“我想解开你心里的结。”金钟打开了车门。
我跟着金钟下了车,来到平房门口,他站在我的身后,似乎等着我敲门。
“里面住着谁?”我多害怕里面住着的人是周游,他不是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