浓郁的烟吐了出来，我顿时觉得办公室的气氛很压抑，让人难以呼吸。
“我跟你没有什么好说的……”我开口，心却冷若冰霜，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，金钟早已不在，眼前的人不过是不爱你不疼你的一个陌生人了。
“啪！”金钟一拳打在我手旁，正是离我手不到一厘米的距离。
我惊了一跳，他另一只手上夹着的烟头上的烟蒂掉在了我的文件上，我蹙眉，“少抽烟……”
金钟咬紧了牙关，我能看到他太阳穴的青筋都暴起的！
我忽然意识到自己又是多嘴了，我又不是他的谁，我完全没资格去关心他的身体状况。
他缓缓抬起眼睛，正对着我的眼睛，我能看到他双眼布满了血丝。
他的面容憔悴，大概是跟周游出去夜夜笙歌所造成的。
忽然心疼，也忽然哀怨，金钟不是那个金钟，晓菲也不是那个晓菲。
“我问你，是谁教你这样做的？”金钟再次开口，依旧是之前的问题。
我咬牙，苦笑，“没有人教我，是我自己要这样做的！”我完全没有带上龙昊天，或许那一刻我心存侥幸，至少这样，我与龙昊天的交集就少一分，至少这样，在金钟的心里我与龙昊天的关联就少一点儿。
他伸手钳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