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笑了,“知道又能如何?我不是也要看你开价多少吗?”
黄绪峰这个人着实让人没什么好感,他太着眼于眼前的利益了。
“那谭总,咱们或会有期。”他看了你一眼桌子上的钱,背起背包,冲我笑着说再见。
我也只勉强扯了扯嘴角,再见的话也没有说。
拿起文件袋就回了公司,有些迫不及待地拆开了文件袋。
金东贤是在以前金钟开会所的附近的一家会所里上班,做了一个经理。会所当然不是正规的会所,就像洗浴中心会有不一样的服务一样。
金东贤平日里捞的油水清单黄绪峰都给我拿来了。
金东贤平日里也没什么亲密的人,就连出去开.房的小姐,每天都不一样,行事作风还算是比较严谨。最近一次跟晓瑜联系,大概是晓瑜跟方子离婚之后的一天,大概是晓瑜带着孩子去找他,却被他扔在了外面,最后自己却楼了个小姐出去睡酒店。
看完所有的文件,我才是发现文件袋的最里面放了一个录音笔,这就是黄绪峰所谓的很重要的东西。
我起身关了办公室的门,才是认真地听了这份录音。
“金钟要截肢,这个东西很危险,保不准医生动作慢一点儿他就死在手术台上了!”金东贤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