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漫不经心的笑,“闹?祁先生是什么人?我又哪里来的资格跟你闹?”
祁宴礼凝视她的眸光又黯了黯,“戚家的事,是我回来晚了。”
“可别这么说,我们戚家本就跟你没有什么关系。”戚白映撩着头发,不紧不慢地踩着高跟鞋走来,“但是……”
她双手撑在桌上,俯身睨着男人,眼神愈发冰冷,吐字也逐渐加重,“祁宴礼,你最好别让我查出来,我们戚家出事和你们祁家有任何关系。”
“如果有呢。”
男人声音清冷,轻飘飘的一句话,就让戚白映置身于寒冷当中,胸口好像被什么东西挤压着,莫名让人觉得难受。
她僵住身体,避开男人深不见底的眼神,潋滟的眼尾慢慢黯然失色。
气氛有些许凝滞。
过了好一会儿,戚白映兀自低笑了声,“大概是天太冷,我都冻得说糊话了,就算有,我一个手不能提的女人又能干的了什么?”
祁宴礼眼睑微微一动,“你可以利用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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走出警察局,外边的雨下得愈发大了起来,戚白映忘了拿伞,她站在门口,看着天空无边无际的黑暗,有一瞬间失神。
戚家已经倒了,她再没有依靠的靠山,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