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这苦味。
她皱着秀气的眉,有些不满道:“好苦。”
现在的她毫无防备,像极了小姑娘吃了药闹脾气不开心,想想她现在也才二十三岁,不是小姑娘又是什么。
祁宴礼起身,去厨房拿了袋软糖,戚白映喜欢甜食,这些东西他早就备好,什么口味什么品牌都是她最喜欢的。
戚白映嚼完糖迷迷糊糊地闭上眼。
半睡半醒间,感觉自己偎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,她不安的情绪随之抚平,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翌日清晨,戚白映醒来的时候,发现自己躺在床上,揉了揉着酸胀的头,有点儿分不清昨晚上是梦还是真实发生的。
她绵长的叹了口气,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看,整个人都清醒了,怎么都这个点了?闹钟怎么也没响?
戚白映慌不择路的下来楼,就看到在客厅的祁宴礼,他正抱着个文件看得仔细。
“周姨,我早上没醒,你怎么没去叫我?”戚白映眸光一转,望向一旁清理卫生的周姨。
周姨面色有些为难,看了眼一旁的祁宴礼,才吞吞吐吐道:“先生说,夫人您身体不舒服,所以不让我去打搅。”
在祁宴礼面前,周姨还是称她一声夫人。
“我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