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过来。
酒砂发现床边空空,也看了过去,正好对上了他的眼,她唇翕动着,不知该说什么。
他移开了眼,垂眸系着腰带。所谓同床异梦,不过如此吧。
“沉曦,”她颤声唤了一声,低垂下头来,“我害怕。”
他迟疑了一会儿,朝她走了过来,落坐在床边,轻声问道:“做噩梦了?”
酒砂点了点头,几滴眼泪落在团花锦被上。
沉曦见了她的眼泪,怔了一怔,连忙除了靴子上床,坐在她身边暖声问道:“做了什么噩梦?”这话问出他觉得有些不妥,想来她也不会回答的。
她确实没有回答,只双手攀上了他的脖子,紧紧抱住了他,头埋在他肩颈。她心中悲凉,却不想哭,之所以掉泪是为了让他留下,可是这会儿抱住他后心底却漫延起无尽的哀伤来,泪像是止不住了。他们的孩子没有了,她保不住他的遗腹子。
他温暖的怀抱,是她自重生以来不曾梦到过的。他明明就睡在她身边,可是却不能抱抱她,她只能以这种方式来骗取他的拥抱,就算现在的他还不信任她,可她却是将身心都毫无保留地托付于他了。
沉曦轻轻拍了拍她的背,微微收紧了她。
她从来不是个爱哭的人,为何自嫁给他后性子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