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夏将毛笔在龙泉窑笔洗中洗净,挂在了海棠花竹木笔架上。
    酒砂轻轻摸了摸笔架上的新海棠,这笔架是他昨夜拿回来的,她分不清这朵海棠是原先那朵接回去的还是新雕刻的,若说是接回去的,那如何能接得□□无缝,一点痕迹都看不出来?可若说是新雕刻的,又如何能雕得光泽色度都一模一样?她辩不出来,便不再纠结了。
    她看了看天色,见时辰差不多了,便准备出门了。
    沉府马车与将军府的马车几乎同时到达太师府门口,姐妹二人先后下车,今日的冷筱书穿了一袭鹅黄色的齐腰襦裙,见了她笑盈盈,整个人看起来柔和许多,不若平素般冷清。
    酒砂偷偷瞄了一眼马车旁的南陆,只见南陆目不斜视,盯着地面,酒砂知道,他就这么默默地守护着冷筱书,从来不会多看一眼。其实南陆模样长得也不差,五官清俊,双眼黑白分明,今日一袭黑衣,猿臂蜂腰。若是换套锦衣,再将手中冷冽的长剑换成一柄折扇,保不准就是一冷俊招人的公子哥儿了。
    不过寻思间的事,酒砂很快收回了眼,和冷筱书亲密地挽着手踏上太师府的台阶。
    冷筱书忍不住开口道:“你说巧不巧,竟下了三日雨。”
    酒砂低笑,“看来天意都想你晚几日嫁到丞相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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