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院中,举手投足之间带着大家子弟应有的礼节,乍一看倒比她弟弟还多出几分从容淡定来。
入院后,酒砂有意在明面上打量起了她,叶慕阳在她无意避讳的目光下有些窘迫,鼻翼处都冒出了细汗。
“姐!”酒陌在酒砂面前挥了挥手,挡掉她的目光。
酒砂这才一笑,将目光收了回来。
“沉夫人请坐。”叶慕阳忍住拘谨,邀她在院中玉兰树下的石桌落坐,酒砂欣然颔首,今世这叶慕阳,怎么怎么看怎么顺眼呢?
很快,坐在轮椅上的叶羡晚便被一青衣丫环从屋里推了起来,他头戴帷帽,看不清梳了什么发髻,灰白色的薄绢自帽檐下长长垂落,因为低着头的缘故,看不清面容,便连双手都隐在薄绢下,只能隐约看见他穿着一件淡蓝色的祅子,下身是深蓝色的长裙。
叶慕阳让丫环晓青到院子外面守着,晓青出去后,她这才同弟弟介绍起酒砂姐弟二人。
“见过沉夫人,酒少爷。”叶羡晚并无自称,刻意压低的嗓子雌雄莫辩。
酒砂颔首浅笑,亲切道:“不必客气。”
酒陌蹲下身子,手按在他轮椅上的扶手上,仰头笑道:“叶慕阳?”
叶羡晚心中一颤,这是第一次有人在朗朗乾坤之下叫他叶慕阳,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