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高,只求饶她一命,将她如先前般软禁起来即可。”
“不可能!”元极帝突然站了起来,咬牙切齿。他恨死白思蓝,恨死她了。当年若不是她,他和晨晨又怎会是那种结局?又怎会如今生死相隔!元极帝想起当年之事,直恨得太阳穴突突直跳,竟忍不住一下子头昏目眩,倒在了龙椅上。
沉曦见状,连忙快步上前扣住他的手腕为他诊脉,却见元极帝缓缓睁开眼来,看着他的侧颜,眼睛一眨不眨。
沉曦无动于衷,缓声道:“圣上还是少生气。”按这脉象,强撑多三年恐是极致了。
元极帝重重喘了一口气,沙声道:“倘若朕不能在有生之年歼灭前朝余党,那承儿登基后,你务必扶持他坐稳帝位。”承儿优柔寡断,终是少了为帝者该有的残忍果断。
“圣上言重了。”沉曦松开他的手腕,后退一步,“圣上,抓到白思蓝后由臣来软禁她,圣上可对外称她已伏罪,倘若她仍苟活之事走漏半点风声,臣愿负全责。”沉曦掀起长袍,单膝跪地,“还请圣上成全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
“你当真要气死朕吗?”
“微臣惶恐,恳请圣上成全,饶她一命,以慰母亲在天之灵。”
“你母亲在天之灵?”元极帝突然暴怒,咆哮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