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在榻边铺上软垫。”见榻边还有一小处空处,他硬是挤了上来,侧躺着拥住她,柔声问,“中午又做恶梦了?”她睡相乖巧,无端端地怎么会掉下来。
“没有。”酒砂背对着他,似有些闹起脾气来了。
“生气了?”他在她耳旁柔声轻哄。
“没有。”酒砂别扭道。
沉曦失笑,在她耳后落下一吻,轻咬住她耳垂,呢喃道:“气什么?告诉我,我好改过。”
酒砂耳朵发痒,这才转过身来搂住他,眼眶红红的。
沉曦皱眉。
“你为什么不想要孩子?”酒砂嘟囔道。
“我不想要?”沉曦微讶,“我不是和你说了……”
“我不信。”酒砂倔强道。
“为什么不信?”他轻声问。
酒砂抬起头来,在他上唇轻咬了一口,低声道:“夫君这么威猛,我不信夫君会子嗣艰难。”
沉曦喉结一动,笑道:“这不可混为一谈。”
“总之我就是不信,夫君身子这么好,一点都不像子嗣艰难的人,若说你一个月才碰我一次,你这样说我倒会信,那你不干脆这么试试。”酒砂板着脸道,“子嗣艰难也要有子嗣艰难的样子,你连装都不装一下,叫我如何相信?”
沉曦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