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的院子,等双脚着地的地方,酒砂头都有些晕了,在马上狂奔了许久,又被他抱着东跳西跃的,能不晕吗?可才刚站定,又被他拉回房间,门“呯”的一声关了上去,酒砂还没来得及开口便被他紧紧地抵在了门板上,紧接着一个喘息着的急吻迅速覆上,如同潮水般袭来。
    沉曦不知如何开口,他怕说多错多,只能用行动来证明。二人都喝了些酒,在马背上被风一吹酒气都上了头,这会儿沉曦干脆借着这酒劲胡来,将她抵在门上狠狠地要了她一回,直将酒砂的簪钗都撞掉了,发髻也摇摇欲坠。
    这一回又快又急,二人都出了一身大汗,酒砂无力地趴在他肩上重重喘着娇气,只觉得周身粘腻,却又有着别样的酣畅淋漓。待喘定后气,二人仍如连体婴般紧紧相连着,酒砂双手攀着他的脖子,双脚不曾落地。
    沉曦直接便抱着她去了净室,净室这一回他温柔而耐心,酒砂一想开口说话,他便以吻堵住她的唇,生怕她说出令他害怕的气话来。这一场,二人无言,抵死缠绵。酒砂被他折腾得气都消了,最后只在他肩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,像是泄掉了最后一点脾气。
    二人在池中休息了一会儿,沉曦才将她抱起,给她擦干了身子后将她放在床上,不敢开口说话,生怕惹恼了她。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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