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,可免去除谋逆外的所有活死罪。若胆犯谋逆之罪,由芒种亲处。
    他垂眸,落下一泪。
    跪在一旁的文幼悯爬过来,夺走了他手中明黄色的玉帛,过目之后,颓然坐在地上,忽地又哭又笑。
    “他没想过传位给他。”元礼承沙哑开口。
    “可是……赐姓元啊!”文幼悯泪眼看他,“他要让他认祖归宗啊!赐免死之身啊!”
    元礼承没有说话,静待了一会儿,忽然抬眸问惊蛰,“他呢?”
    惊蛰一顿,“被表小姐毒杀了。”
    元礼承一惊,“豁”的一声站了起来,可是久跪后双腿麻痹,即将跌下时又被惊蛰稳稳扶住,“这怎么可能?”元礼承颤声问道,他怎么可能会死?还是砂儿毒杀?这断不可能!
    “属下只给了表小姐蒙汗药,让其拖住沉大人,至于沉大人为何会中毒身亡,此事还需彻查。”惊蛰面无表情道,“大寒闯入府中,已将沉曦尸身夺走。”
    “她呢?”元礼承复问。
    “昏厥了过去,目前还安置在府中。”
    元礼承转身便走。
    “回来!”身后,传来一声威严的怒喝。
    元礼承脚步顿住。
    “现在是什么时候?你还记挂着儿女私情!”文幼悯说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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