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又听一听外头不断绝的雨声,还是说不出自己不盖被子这样的豪气话。
她迟疑着往皇帝那头送了送,却也小心翼翼的叫二人隔开一咪咪距离。
皇帝仰面躺着,无声的笑了一会儿,也不待青漓反应过来,便一掀被子,整个人压在了她身上。
压完了,他手一扬,又重新将被子盖了上去。
这下子,二人算是真的一个被窝了。
青漓被皇帝压着,只觉喘不过气来,一边在他胸口上推,一边努力抑制心中担忧,她道:“你方才还应我,说不会……”
“朕应你什么了,嗯?”皇帝低头在她脖颈上深深一吻,许久才依依不舍的抬起头来,他道:“朕只说,你若不肯,朕强来也没意思,是不是?”
“可是,”皇帝慢腾腾道:“朕此刻又觉,其实还是挺有意思的。”
“坏人!”青漓气鼓鼓的瞪他:“说话不算话,都说是君无戏言,你倒好……”
她羞得面色绯红,不曾再说下去。
“朕什么也不曾做呀,”皇帝在她耳边吹气,轻声细语道:“妙妙仍为完璧,麦齿仍存,你倒不妨说说,朕哪里坏了?红口白牙,可不许冤枉好人。”
青漓活了两世,还不曾听人说过这般露骨之言,面颊愈发烫的厉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