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脆响。
风声飒飒, 四下无光,一片昏昏暗沉,那两盏晕黄透过窗户的细小缝隙, 隐隐向外透了几分浅淡光亮, 许是因着天生的向往, 那上头竟稀稀落落的栖了几只飞虫。
伴着略带暖意的灯光,它们闲适的抖抖翅, 竟也有些自在之意。
青漓终于被皇帝放开,却并不显自在,只面色涨红, 身子娇娇的瘫倒在床上, 娇婉不胜。
她细嫩的脚掌有些酸麻,连带着两腿也有些无力, 只是——这其实还不算不得什么。
真正叫青漓羞愤捂脸的,却是另一处。
即使已经仔细擦拭过,那黏稠灼热的残留, 以及那些东西缓缓自她脚踝流下去的触觉, 却始终在她心头萦绕不去, 片刻不息。
这般男女亲近之事,青漓还是头一回做,面色红潮自从爬上去,便久久不曾散去, 简直要长在上头一般。
她面薄,脸红的紧,那罪魁祸首却丝毫不觉,只神采奕奕的盯着她瞧,似乎方才还不尽兴,迫不及待想再来一次一般。
——不过,这也怪不得他。
小姑娘本就生的美,此刻散了头发,解了环佩,不施脂粉,却也另有一种旖旎风情。
罂粟一般的,致命的诱惑。
像是被勾了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