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不在其位,不谋其政,到底她也不曾嫁进来,早早的管这些事情做什么,叫别人听了,还不定怎么想呢。
更不必说离着婚期还远,等她回了魏国公府后便是鞭长莫及,即使能学上几日,也派不上什么大用处,反倒是叫宫中人疑心自己贪权,平白沾一身腥。
如此一想,青漓便直接拒绝了。
“也罢,”她不愿,皇帝也不强求,只是道:“且专心为朕制衣吧。”
“嗯,” 青漓应一声,扫一眼他桌上有些散乱的奏疏,也不多说,便去拉皇帝起身:“什么时辰了,竟还不曾用膳,怨不得人清减。”
“在这儿枯坐着,你也不嫌累,”皇帝无可无不可的被她拉起来,便闻听小姑娘嚷道:“吃饭了吃饭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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恪太妃懒洋洋的坐在躺椅上,身边跪坐着的宫人则在用凤仙花为她染指甲,她眼眸半合,似是不经意的问了一句:“你是说,等到大婚之后,陛下有意令魏氏女执掌宫权,重组六局二十四司?”
“是,”跪在下首的宫人低眉顺眼,道:“奴婢听闻的消息,是这样的。”
“陛下待这位小皇后,倒是真疼到心坎儿去了,”为着赵华缨之事,恪太妃在那位小皇后面前被皇帝削的面子里子一道没了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