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晓,原是皇后有孕,陛下欢喜的厉害,不欲中宫操劳,这才令礼部改制……”
庶子说话时声音不高,靖安侯夫人却觉脸上似是被甩了极响亮的一巴掌,热辣辣的疼了起来,执住筷子的手一抖,银筷险些掉到地上去。
她脸红,元城长公主这个刚刚才出言讽刺的更甚一层,尴尬之余,气闷酸楚更多——凭什么,凭什么所有好事似乎都尽着魏氏女!
怀便怀吧,能不能生下来还未知呢!
靖安侯夫人过了那阵尴尬劲儿,倒想起另一层来,信手将筷子扔到桌子上,连一侧靖安侯的注目也不在乎了,只语气带刺道:“皇后娘娘福气当真深厚,入宫不到两月便传出喜事来,不知要羡煞多少人呢。”
季斐斐明了母亲心事,此刻便顺理成章的接了上去,口中宽慰道:“母亲不必忧心,您身下有大哥,将来还会有一群孙儿呢,福气自然也是厚重的。”
“将来,将来,谁知到底是哪个将来,”话说到了这个地步,她也索性说开了,目光凉凉的自元城长公主面上刮过:“也不知我合眼的时候,能不能瞧见那一日。”
不孝有三,无后为大,靖安侯夫人又是长辈,占着元城长公主无子的由头,如何也是占理的,元城长公主美艳的荣光中失了几分颜色,唇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