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桂哥的杖责之刑,改为禁足一个月。
所以当邱向阳睡的饱饱的,过来找桂哥说话时,才发现桂哥的精神头更差了。
“哇,你怎么了?又发生什么事了?”邱向阳急急的凑到桂哥身边,连身上的穿越挤压痛都忘了。
桂哥勉强扯出三分笑意:“没什么,就是被父皇给申斥了,然后被禁了足,这样也好,这一个月我可以好好陪你了。”
“为什么训斥你?你犯什么错了?”邱向阳没想到桂哥他父皇竟然还会惩罚他,他父皇不是很疼他的么,苦自己也不苦孩子,自己吃素孩子吃肉,自己免除礼乐孩子却照旧奏礼乐,这么好的父亲,她是羡慕都羡慕不来的。
桂哥垂眸想了想,不知道该不该和邱向阳说。
邱向阳也不催他,毕竟他是太子嘛,要和她这个小妖精述说他所犯的错,的确是要做些心理建设的,嗯,她可是一个体贴的好人。
桂哥最终还是决定和邱向阳说,因为除了她,他也没办法和其他人说了,这种沾权的事,和谁说都不好说,更何况他身边没有真正的自己人,嗯,她这个小妖精勉强算是他的“自己人”。
“半年前我父皇准许我进入御书房,为他整理每日上呈的奏章,我在整理奏章时发现,有些鸡毛蒜皮的事也会呈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