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,他的鼻子早就被牢里的各种奇怪气味给熏的失灵了,要恢复也得要过上许久呢,所以他根本就没闻出来囚服上的芋头味,然后他就大意的穿上了,穿上时他还有点欣喜呢,因为之前的那件囚服早就已经是烂布几片了,能换上新的当然好了。
    等到身体开始发痒、无力,单壮就知道中招了,也明白过来了,但是明白过来也没用了,他这时身上套着枷锁,想脱也脱不了,他嚷也没人理,只能憋屈的熬着,等着到燕京。
    身体难受,心里憋屈,单壮骂起小人来就更狠了。
    此时的单壮完全不知道是被十年后的自己给漏底了,心里犹自忿恨的花样诅咒着,“生儿子没**、断子绝孙、戴绿帽、横死街头没人埋”。
    林楼心情不错的观察着单壮,就算已经确定单壮如今没有反击之力了,他也不打算让单壮换下这身囚服,回燕京还得好几天呢,就让他这么熬着吧,免得他半路搞鬼逃跑了。
    畿南道春林府离燕京并不算远,走官道只要七日路程,七日后,林楼押解着单壮到达了东宫私邸。
    熬了七天,单壮的精气神都只剩一半了,过敏反应并不会麻木,也不会自然消退,只能硬撑,所以当单壮下木笼时都有些走不稳了。
    林楼押着单壮去了大澡堂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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