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用急急跟上,独留少女一人在原地。
少女又羞又气,跺了跺脚,也想离开,但又不放心就这样将自己的绣帕扔在那边,只能寻过去找回了被太子踩过的绣帕,看着脏污的帕子,少女的眼泪都快下来了。
贺琅迈着稳健的步伐入得宴席殿内,王家人的视线都不约而同的扫了过去,发现贺琅身后没有旁人,他的脸上身上也没有任何不同后,失望的收了回去。
因为一连遇到了两次设计后,贺琅就不再更衣了,为了不更衣,他也不再喝酒了,王家的表哥表弟再来劝酒,他一律都以酒醉头晕拒绝了。
贺琅毕竟是太子,不仅仅是表亲,他说不喝,王家的表哥表弟也不能一再歪缠着他,只能铩羽而归了。
表哥表弟们铩羽而归,就轮到表妹们过来敬酒了,她们之前没敬过,现在来敬,贺琅就算不爽,也得喝上一杯,好在王家表妹们人数不多,而且只各敬一杯,贺琅觉得自己的肚子还能装的下。
王家的表妹们过来时还带上了那两位旁系表姑娘,她们含羞带怯的向太子敬酒,尤其那位鹅黄裙衫的表姑娘,还半遮半掩的提了提刚才滚落珍珠,被太子捡到并归还的事,王家表妹们趁势打趣了几句,让那位表姑娘更羞怯了。
那位桃粉裙衫的表姑娘只能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