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之前,为了师出有名,为了名正言顺,贺琅向嘉和帝禀报了此事。
嘉和帝这两日的中风病情刚刚稳定,乍闻此事,病情又有加重的迹象,在一旁守候的太医们赶紧扎针施药,控制嘉和帝的病情。
贺琅跪在龙床之前,揪心的看着父皇痛苦的模样。
待嘉和帝平静之后,贺琅俯地痛哭:“儿臣不孝,让父皇重病之时仍不能安心养病,还要忧心至此,儿臣有罪。”
嘉和帝喘着气,轻轻摆了摆手。
贺琅继续哭道:“父皇,儿臣本不想如此早便挑明此事,但大燕如今形势危急,国事处处捉襟见肘,儿臣,儿臣实在不能再眼睁睁的看着,看着这些蠹虫毁我大燕的江山社稷了。”
嘉和帝急喘几声,太医赶紧又给他嗅了几下药瓶,嘉和帝这才终于平静下来:“你,你可有,证据?”
“儿臣自然有的。”贺琅命人呈上证据,很快,三大筐整理好的文书资料摆放到了嘉和帝的龙床之前。
“这些都是物证,还有人证都关在牢中,父皇可派亲信大臣前去审问。”贺琅俯地再拜,“儿臣对他们的举报问心无愧,所有证据,全无私造。”
嘉和帝强撑着病体,挑着看完了一筐的物证,最后大手推开了。
“此事朕就交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