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银针和几棵时苓草,这些他是给唐映摇用的。
她喝了药,需要含着时苓草,才能好。
顾昭拿着布袋走到床前,轻轻捏住她的下颌,将时苓草放进了她嘴里,又将银针刺入了她后颈,如此能有助于她痊愈,且她也不会醒来,便不必感受舟车劳顿。
顾昭将这些安置妥当,弯腰将她抱起,轻轻从窗户翻了出去。
唐映摇无意识地偏头拱进他怀里,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。
轻叶找的马车很低调,里面布置得却极好,厚厚的羊毛垫子铺满了整个车内,小桌上放着香炉,点心和茶。
顾昭抱着唐映摇上了车,他瞧着那茶点,还捎带着想了想,不知这茶点可合她的胃口。
就这样快马加鞭行了一日半,在一个夕阳映着余晖的傍晚,唐映摇幽幽转醒。
她眯着眼睛,动了动脖子,还有些酸疼,奇怪,怎么觉得自己整个人都在晃?
她转头,瞧见了旁边支着脑袋小憩的顾昭。
唐映摇,“……”
一醒来就瞧见这个人,可真是不太美好。
她挣扎着坐起,只觉得腹中饿得厉害,瞧见案几上有茶点,伸手拈起一小块儿放进了嘴里。
嗯,果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