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莳鱼好戏没看够,忍不住继续逗周凌渊,用剧本挡住自己的大半张脸,嘻嘻地笑着叫他:“小渊小渊!”
他拧上瓶盖凑过去。
季莳鱼装了一脸无辜,刺激他,明知故问:“五年过去了,小渊你到底有没有全垒打啊?”
周凌渊攥着矿泉水瓶的手指用力得都快要把瓶子捏扁,十分愤懑:“怎么可能啊,我都没追到她呢好吗?!”
季莳鱼:“……你就不会霸王硬上弓捅破那层膜?”
周凌渊瞪大眼震惊地望着她:“……原来你是这样的季莳鱼!”然后嘴角挑起一抹坏笑,问:“你实话告诉我,你是不是经常对叶哥霸王硬上弓?”
“狗屁!”季莳鱼对他翻了个白眼,她倒是想呢,但奈何男女结构构造不同,她根本就不是某人的对手。
然后季莳鱼又绕回之前的问题上:“三垒有吗?”
“……当然没有!”
“二垒?”
“……没有没有!”
“一垒总有吧?”
“如果在我喝醉的时候她迫不得已把我拖回家算的话。”
季莳鱼:“……”
“你竟然没趁醉酒干点什么,我真是看错你了。”
周凌渊:“……”
耳尖透着可疑的红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