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景奕顿住,随即说到,“难道你不该与朕站在同一阵营吗?你为何要临阵倒戈?”
“皇上在跟本国师说笑吗?”连沐修面无表情,“臣自被带入皇宫,陪在皇上身边起,臣便说过,君是君,臣是臣,君臣不可乱,否则君不是君,臣不是臣,国法要有何用?”
连景奕脸上浮上苦涩的笑,“朕一直…拿你当好兄弟,原来在你的心里,竟是如此的泾渭分明。”
连沐修道,“臣一直都是如此,是皇上陷入了自己所造的假象,无法自拔而已。”
连景奕摇头,“朕没有,沐修,你若是不拿朕当好兄弟,为何要如此尽心尽力的助朕登基?”
“只是为了报你的救命之恩罢了。”
“救命之恩?仅仅是这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