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样可好?”
“我没有。”
“殿下,咳,咳咳咳咳,咳咳。”裴英才突然开始咳嗽。
文成羽猛的从桌子上起来,端起茶壶为他倒杯水,放在他手中,然后轻轻拍着他的背为他顺气,“怎的又咳嗽了?不若我去国师府请他们府上那个神医过来瞧瞧?”
文成羽对裴英才是真的好。
她甚至可以为了裴英才去国师府上找无雪,因为她知道,国师府上的那只小狐狸就是无雪看好的。
“无碍,咳咳,咳,无碍。”
裴英才摆摆手,端起杯子喝了口水,歇息片刻,好受了一些。
“怎的能劳殿下去为我求医?这不可,不可。”
“英才,我们两个一起长大,分什么你我?我一直在说,就算我现在是太子,也不准你这么说自己。”文成羽怒气汹汹,她不喜欢裴英才总是以低她一等的身份与她说话,即使每次她这般说裴英才也不会听。
“殿下。”裴英才无奈的摇头,眼看着便要及冠的人,在他面前还是跟那个三岁孩子一样。
“不听。”文成羽背过身,似是生气了。
“好了,殿下,是我不好。”终于还是裴英才先低了头,仔细想想,其实一直以来都是他对她低头。
文成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