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九闻言一愣，灵水这是？
“你感受到了？”小九问着。
灵水点头，“我刚刚在那个马车里，感觉有种气息围绕着马车转，好半天都没有消失，直到那群人走了，这气息才渐渐消失。”
连沐修轻笑，“这小鬼还算有些用处。”
小九瞪了他一眼，怎么能这么说灵水。
连沐修只是笑，也不说话。
小九看着灵水，“你能分辨出那是妖力还是什么？”
灵水摇摇头，“我不知道，那种力量我从来没有见过，不是妖力却也不像灵力，大概这灵力的主人有法器护身吧。”
小九沉默。
灵水的想法倒是与她一样，分辨不出究竟是什么。
小九想到她刚刚在马车上，接触到文相卿的眼神，那般凶狠有穿透力，或许…
小九看着连沐修，给他使了个眼色。
连沐修会意，没有言语。
“子卿，我们要住在太子府吗？”小九忽然转了话题。
灵水张嘴想要说什么，被小九捂住了嘴。
连沐修道，“不，夫人，我们既不住宫中，也不住太子府。”
“那…”小九疑惑。
连沐修轻笑道，“我们有住所，今日只是因刚到南禹，便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