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院里,这次就一张画,大家伙儿都觉得新鲜,连二房三房里都有丫头过去瞧。
也不知这次是哪家的公子,有如此殊荣。
华湄不以为意:“打探,说的好听,可不是瞧稀奇去了。”
水沉嘿嘿一笑:“瞒不过姑娘。”
华湄对她们一向宽容,倒也不会去计较,只道:“确定只有一张画像?”
到她这里的画像一向都是按沓算的,她都有些好奇母亲与长姐到底是从哪儿弄来的这么多。
这一次若真只拿了一张,也不知是山穷水尽了,还是这公子真有何特别之处。
“回姑娘,确实只有一张。”水沉点头道。
整理好仪容后,华湄带着水沉月婳前往悬明堂。
“走,瞧瞧去。”看是什么样的公子,如此特殊。
走出院中的华湄无声一叹,这般折腾也只能怪自己长的太美,又想的太美,非要寻个世间最好看的男子做夫君。
若是真不能如意。
不若将她家那俊朗的侍卫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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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时候的华湄还不知,这一张画像,是那年已过百的画师,耗费了无数张稿纸才完成的。
作者有话要说: 开新文啦~