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搭在那只大手上,在他的牵引下,跨过火盆,行了大礼。
夫妻对拜后,华湄便被送回了新房,新郎官自是在外头招待宾客。
喜婆子屏风外候着,里头只剩了新娘子和四个丫头。
水沉凑到华湄身旁,眨着一双亮晶晶的眸子悄声道:“姑娘,姑爷比画里头还好看。”
只是,姑爷瞧着不太高兴,一直板着个脸。
华湄勾了唇角,将身上的重量靠在水沉身上,这头冠重得很,压的她喘不过气。
只过了半个时辰,外头就有了动静,似乎是来闹洞房的,不过还没到门口,那些声音便由近而远,似是被打发走了,而后,便听见门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。
一阵悉悉碎碎后,只听桌子上重重一响,一道极为好听的声音随之而来:
“堂虽然拜了,但本公子是被强迫的,识趣的拿了和离书,明儿个一早滚回你的长安去!”
声音是好听,说出来的话却不惹人喜。
即使是透着一层红色,华湄也能瞧出那人的嚣张跋扈。
似乎还抬了一只脚踩在凳子上。
几个丫头皆愣了神,这什么情况?就是喜婆子也吓得不敢吱声儿,她是见过新婚夜新人阴沉着脸的,可却从